处理完添香的事,陆知许又亲自挑选两名心细的丫鬟去服侍秦小小,外人这下哪还不知道陆少爷对这位新进府的姨娘的重视。
后宅的八卦传播飞快,秦小小的院里自然也有风声,但下头的人只晓得香姨娘是在少爷阴着脸从秦姨娘院里出来后被遣出府的,个中缘由道说纷纭,比较认可的是秦姨娘不是安分的主儿,在少爷跟前告香姨娘的状。
高门内宅,这种吹耳旁风的事多了去,倒也见怪不怪了。
香姨娘才离府不到一日,陆知许便又来了秦小小的院里。
今日的陆知许身着一袭紫黑色长袍,衣领,袖口,腰带和下摆有用金丝线绣出的花样,浅绿色玉冠端正在头顶,挺直的身段往空地一站,矜贵与凌人的气息自觉外露。
屋内众婢女垂下脑袋,相互传递一个眼神,无需陆知许多言便悄然退下。
秦小小从始至终都坐在茶桌边,沉默不语。
陆知许径自坐到她边上:“这几日收拾东西,七日后出发去南阳郡。”
说完,他将手放到秦小小的大腿上,掌心瞬间感觉到腿主人的颤抖和僵硬。
秦小小头也不转,语气冷漠:“何苦爷亲自来说,更何况府中小妾另有他人。”
这算是秦小小为数不多硬气的时候,而她的态度也让陆知许不悦:“你若知道自己是妾,也敢这般与爷说话?”
秦小小身体一怔,却将脸撇得更开,几乎是背对着陆知许了。
“怎么,当正妻多年这会儿进了爷的府邸还端着架子,莫忘了那姓王的是怎么对你的。”
他脸一板,不怒自威的气势能吓退不少人,放在从前秦小小也是大气不敢出,可这会儿或许是昏了神志,秦小小非但不怕,反而迅速站起转过身,对他大声质问:“文郎再如何对我,也好过你日日夜夜的逼迫,从前你欺我不明事理,诱奸于我,多年过去更是禽兽不如,他人之妻也妄想染指!”
晶莹的泪珠瞬间夺眶而出,秦小小的声音轻颤,但仍未退却:“只恨我此生遇你,处处受缚,更要折辱蒙羞,倒不如一死百了!”
她话音刚落,陆知许便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秦小小固定到自己胸前,脸色如墨,乌沉如云:“呵,一口一个文郎怕不是想让爷把你这小嘴儿打烂?”
“爷如今中意你,不舍得,下回再让爷听见,倒要让你看看惹爷不快的下场,”秦小小在陆知许的怀里挣扎,陆知许便愈发用力,让她疼得皱眉,“诱奸于你、他人之妻,可别忘了是谁在爷身下娇喘连连,低声嗳嗳,这会儿说爷禽兽不如,宝儿可别忘了是谁的小穴咬紧爷的肉棒!”
“你胡说!”秦小小急得想反驳,却被陆知许一个眼疾嘴快,封住了她微张的小嘴,几声“唔唔”过去,无法呼吸的她才被松开。
可还没等秦小小反应,陆知许一把伸进她的衣内,手指钻进裘裤,食指蜷曲用力剐蹭嘟嘟的两朵肉瓣,一股黏滑湿热的淫液立马被带出。
几条白色银丝勾连起他的食指和中指。
“出水这么快,这可不是爷逼迫的,”陆知许另一只手握住秦小小的下颌,稍稍用力,迫使她张嘴,又将带着淫液的两根手指插入其中,“这才是爷逼迫的。”
屈辱的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从秦小小的眼角滑落,口中发出的“唔唔”,如同她现在的处境,苍白无力。
玩弄过后,陆知许松开秦小小,自己站起,负手而立,外头的阳光透过纱窗散射的朦胧罩住了他的身影。
收起不羁的他,是纤尘不染的贵公子,瘫坐在地上的秦小小,是浑浊的污泥。
不可攀,攀不起。
“爷听不得晦气话,于‘死生’而言,娇娇可别忘了,全由爷说了算。”
对啊,她连自尽的资格都没有。
秦小小恨自己骨子里的浪荡,又恨陆知许的不知耻。她好想逃。
“想来是娇娇从前读了些愚人墨笔,一时想不开也正常,”陆知许睥眼看她,“这几日收拾东西也顺便好好想想。不过,爷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拂袖而去,单认为秦小小那胆怯的性子是会将自己的话听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