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从困倦中彻底脱离,回巢的意识让身下的畅快也愈发鲜明,收缩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他顽劣进出的两指,成妙忍不住诱媚的喘息,嘴间溢出的求饶几乎不成调子:“求求你…呀…”
他约莫也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清醒的欢爱往往比糊涂中的挑逗更加刺激,李勤年摸上持续蠕动的软肉,或轻或重的按压亵玩,她被泼天的快感高高抛起,抖着尖叫出声,酥酥麻麻的娇吟中夹杂了又淫又媚的呜咽,好像在哭。
他大概停顿几秒,抽出手,借微弱的灯光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到前两天买的水果硬糖。其实各个味道都混了些,他偏偏挑到一颗黄色的包装,撕开胶纸,含在口中,俯身轻柔缱绻地吻住她软嫩的唇。
他不急着进入,先含咬她的上唇,耐心舔舐间泛起细细密密的痒,她不由自主张开嘴,刚好尝到清甜沁爽的柠檬香。硬糖在口间化开,灵敏的味蕾被随后而至的酸意席卷,她来不及反应,男人灼热的欲根已经抵住湿漉漉的穴口。他说不清此时的想法,只想将身下的女孩狠狠操弄。
成妙被粗硬的肉棒戳得发涨,本能的恐惧让她产生反抗的心思,说出的话却软弱无力,听上去只教人辨出欲拒还迎的娇媚:“别…”他随手抽过床头的软枕,借物将她挺翘的臀瓣抬高,没等她适应就腰下用力,冲破浅窄湿滑的甬道,精准地直顶隐秘的宫口。
“喔…太…啊…太大了…”她连防备也没架好,就被他手握肉刃残忍鞭笞,终究忍不住,咬牙哭泣出声。他见她难受得秀眉紧蹙,稍稍退出一些,轻缓地朝里面研磨,指尖也攀上颤动的雪峰,安抚似地揉捻她的樱果。
他最知道如何挑逗她,成妙被逼出断断续续的娇喘,花心也淌出潺潺而流的蜜液。受他欺负的肉穴粉嫩多汁,性器顶弄间也不忘规律地收缩,他动作轻慢,欲望自然疏解不了,有些憋涨的疼,她也撑得慌,粗大的棒身艰难地进进出出,成妙只能哼哼唧唧地说出自己的难耐:“嗯啊…好涨…呜呜呜…”
他略微退后,又重重往前一顶,刚合上的小穴被激烈地撞开,连花户也泛起色情的红。胯下加重的力道让卵蛋无情地拍打上她浑圆的臀心,回荡于房中的“啪啪”声让人脸红心跳,他握上她盈软的纤腰,只觉得无比悦耳。
他动作一会浅一会深,成妙被折磨得不上不下,眼尾也逼出艳丽的殷红,有两滴泪挂在脸颊,并非出于情绪,却是因身体的快感而无法避免地滑落:“李勤年…啊啊啊啊啊…你…哎…你别这样弄…唔…呀…我受不住…“
她敏感的小穴显然比接收处理快感的中枢神经更加耐操,他伸手拨弄几乎被插得翻开的花唇,腿间潋滟的水光也迅速打湿他的指腹。腰间的酸软让她断续的哭吟变得愈发沙哑迷乱,男人粗大的玉茎还在湿润的花径中冲锋陷阵,成妙滑腻的肉壁不住收缩,为他肿胀的龟头带来成倍的刺激。
他腰一发力,终于贯穿她窄小的宫口,近乎凶狠地撞开极嫩的花心。
“啊…”她叫得凄惨,连脚尖也蜷缩得紧,压在她身上的李勤年像战场中大刀阔斧的将军,不知疲倦地刺入她的秘谷。成妙勉强稳住被顶得晃晃荡荡的身子,可胸前一双桃儿彷若活泼的白兔,随他插弄而柔韧地弹跳。
她只好顺从地捧住,迎接他爱欲交加的折磨。他很难不被眼前的情潮所魅,身下的女孩双目含水,小手根本抱不紧醉人的奶波,雪漾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仿佛比牛奶还要香甜丝滑。伞状的顶端早已被腥甜的清液沾湿,抽插间又不停流出咸滑的白色浆汁,他放肆地入侵她私密的领地,如魔法师般将两人身体相结合之处磨得红肿晶亮。
李勤年这时候的动作比先前轻慢些,她却觉出丝丝难耐的空虚,逐渐适应巨物的小屁股微微摆荡,像极了小狗求食时摇尾乞怜的模样。就连他擦弄退后的空隙,也不由自主地朝前迎合。他认真考虑起在室内摆一面镜子的想法,迫切地想让她见证自己被快感驱使时女妖般任人采撷的勾惑。
到底舍不得再吊着她,他低头看向她动情的模样,唇舌亲吻上成妙的一瞬间,下身也配合着粗暴地挺入。他顶进体内最深的胞宫,滚烫的白精几乎将她浇透,她口中吐出无意识的娇声浪语,战栗着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