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泄身两次,成妙找回些理智,无力地开口,嗓音避无可避地染上娇腻的沙哑:“你…嗯…是不是…嗯啊…已经…酒醒了?”他低低地“嗯”一声,怕她误会,紧接了句辩白:“比刚才好,现在意识大概清楚。”他眼神中略带抱歉,胯下动作却丝毫未歇。
“那…唔唔…为什么…呀…喝醉?”她想让他停住,但死死绞住龟头的花心又传达出另一个意思。他专心地操干着身下的人,似乎刻意回避她的疑问。“你下午…呼哈…是不是…嗯…来过…”她坚持不懈地朝他讲话,即使媚肉紧紧绞咬体内频繁进出的性器,口中还是依依不饶。
李勤年捧起她白皙娇软的臀瓣,将人抬高,巨硕的肉刃也能更加深入花心,她被他鞭笞得快要疯魔,绷直的脚尖蜷缩成细小的圆团,穴道渗出的清液顺着细细的臀缝沾湿耻毛,又随重重的撞击淋在布垫上。
“呜呜呜…喔…送花的…啊啊...也是你...嗯?”她倔强地质问,却只引来更加残忍的抽动。折腾了近半个小时,李勤年的欲望才终于释放,浓稠的精液烫得她颤抖,她又小又软地倚在他怀里,双目无神,只有眼尾挂着情欲的潮红,娇弱得像只幼猫。
他还留在她体内,湿软的肉壁温暖地包住他的性器,舒服得让人餍足。他从后头搂着她,大掌轻缓把玩着绵柔的娇乳。可怜的雪峰布满他凌虐的痕迹,暧昧的吻痕夹杂着红红的抓印,让长发披散的她如神话女妖般风情万种。
唇齿啮咬上她小巧玲珑的耳垂,李勤年的语调带点微妙的模糊:“成妙,搬过来吧,和我一起住。”她的疑惑他完全忽略,反倒径直提出要求。这时她几乎可以确信,他已经彻底清醒了,那副淡漠的、偏执的、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睥睨傲气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李勤年的话不是没有吸引力。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楚陆挑衅的电话已经表明,谁是撺掇白天闹事的老叟的幕后黑手。她地址暴露,左邻右舍又将这场闹剧看了个从头到尾,再住下去确实不太合适。即将入冬的十一月并非找房的黄金时间,在偌大的c市想找到一套各方面都不错的公寓有多不易,她刚回境就领教过。况且侯氏也开始给她派发大大小小的案子,单是熟悉和整理卷宗就会花掉许多时间,对找房实在无宜。
即使和侯景有校友这层关系,她也不想借机推脱工作,免得平白让人看轻了去。可若是搬去李勤年那…
相识十一年,他们本应是最亲密无间的朋友,尽管是此时,他粗长的肉棒还深深地抵在她幼嫩的宫口,偶然挂蹭就能激起身体舒爽的战栗。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会演变成这样的关系,而更近一步的同居又将会代表什么呢?
他没得到答复,手上动作更加用力,粗砺的指尖从她嫣软的奶晕处细细打圈,等乳果发硬发胀,再一把拉起,无情地朝外扯弄。她被揉捻得咿咿呀呀地呻吟:“嗯…轻…啊…轻点…唔…”她的反抗于他而言无疑是致命的催情,李勤年向上顶胯,将措不及防的她撞得身子松散:“搬过来,我送你上下班。”
他每捣撞一次,便开出一项诱人的条件,好像把她当小孩在哄,可成妙知道万事皆有代价,李勤年是典型的理科思维,沉稳冷静,目的至上,能让他主动开口提议,背后必然有令他动心的报酬。她犹豫着不想松口,可饱胀的下腹实在不争气,潮水般的快意滚滚而来,刺激她喷出汹涌的热流。
“你…你停下…呀…让我…啊哈…让我想一想…”她也试图用计,按照常理,男人都吃以柔克刚的撒娇这套,她委屈地撅起嘴,淫声浪语间也染上断断续续的哭吟。李勤年纵然是软硬不吃的主,也知道这事重要,放慢身下的动作,抓弄她玉臀的大掌也轻缓几分:“不必想,东西我会帮你搬过去。”
他分明也被欲望笼罩,窄小的秘谷夹住粗硬的阳具,蠕动间好似无数小嘴一同吮吸棒身,努力地尝试吮吸出他睾丸内滚烫的白液。
“可…可…”泪水沾湿她细软的睫毛,成妙总觉得哪里不妥,摆着身子迟迟没有松口,“别来了…呜呜呜呜呜呜…我要…嗯喔…被你弄死了…呼啊…”眼前闪过刺目的白光,她脆弱敏感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般颤抖,酸软的子宫射出汩汩的淫水,他贯穿到底,同她一起攀上情欲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