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勤年覆上她洇润的花户,成妙生了副敏感又诚实的身体,他粗暴地挤压双乳时,湿淋淋的蜜水早已浸透薄薄的小裤。他拨开布料的阻绝,长指捣入深隐的幽谷,柔褶的肉壁将异物快速吸吮住,他看着女孩在指奸下流出眼泪,体内欲火更加焚烈,伸舌去舔弄她小巧的耳垂,呼出滚烫的热气:“怎么样?在车里舒服吗?”
她眼神发花,鬓间被汗水打湿,高跟鞋还挂在脚上,他已提起她的腿,折迭压住蜜桃般的胸脯,丰盈的奶球几乎被压成圆饼。他粗长的肉棒在视觉刺激下更为肿胀,抽出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棉布就想插捅。她害怕地哭叫:“别…啊…别在这里…唔呀…”
他硕大的龟头残忍地挤开紧致的穴口,她本就破身不久,此次前戏仓促,即使胞宫淌过潺潺的溪液,仍弥补不了乍然插进的疼痛。肉刃撑开每个褶皱,棒体鼓凸的青筋粗暴地蹂躏软嫩的花壁,他用力深入,分明已经来到秘道尽头,犹不满足,大掌分开她曲线玲珑的臀瓣,还想往更私密的地方探寻。
成妙扛不住他热烈的索求,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刺穿,含住性器的蜜穴白汁直流,笞至鲜红的外阴泛出一圈靡乱销魂的沫子。她被操弄得涕泗横流,呻吟中溢出甜腻腻的娇柔:“啊…太深了…呜呜呜…呼…受…受不住了…嗯哈…”
窄小的花心被他一下又一下地顶入,汪洋似的淫液顺着浓密的耻毛滴落坐垫,他硬如坚石的龟头狠狠研磨她脆弱的软肉,任她怎样求饶也未停歇,而她蠕动伸缩的嫩蕊同样不舍得松开他的分身,莹白的蜜桃随着激烈抽插甩出魅人的弧度,嫣粉的两点诱惑他动手拉扯。
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肆意亵玩,灭顶的快感刺激她绷直小腿,雪臀也死死抵上他精壮的胯部,咿咿呀呀的尖叫声中,她不受控制地喷涌阴精,彻底晕死过去。
大脑恢复清醒时,成妙发现双眼正被丝滑的布料所遮盖。男人滚烫的鼻息扫掠她高耸的乳肉,再找准奶晕,用唇舌压住,一轻一重地打圈。下身粘腻的液体帮她找回高潮的余韵,绑住手腕的柔软缎带让成妙惊惧得颤抖起来:
这是第叁个梦里的场景!
他粗粝的味蕾如同细小的毛刷拂过红肿的尖端,牙齿摧残般啃住垂落的蜜桃,刺痛混杂着凌虐的快感,让身体更加动情。
她“嗯嗯啊啊”地闷哼,试图从欲海中理出思绪。他当年看过日记,可那时成妙只写下了前两回的内容,有捆绑和眼罩出现的第叁、五次虽然情节十分连贯,但并没有旁人知道。绝望攫住她混沌的神志:所以,一切都不是梦,而是她年少时无意预见的未来?虚实真假,梦境现实,原来她注定要被李勤年当作娼妓般欺侮吗?
他已经舔舐上她圆润的肚脐,酥麻让她软了身子,他分开女孩修长的双腿,骨节分明的指节抠挖起穴口的泥泞。成妙难耐地低泣,连哭求声也支离破碎:“李勤年…嗯啊…停下…唔…不、要啊…”她想解释,却被下身相贴的刺激冲溃理智。
就算说了又怎样?他会信她吗?单凭多年前几个荒唐的梦?
他粗大的器物被汩汩的淫水淋湿,掰开她艳丽的花唇,绵软穴肉正似海蚌一般收缩吐纳,很是勾引。他将前端插入,感受到褶皱的吸吮阻碍,一巴掌拍上她翘软的臀肉,激起她浪荡的娇啼:“别…呀呀…别欺负我…呜哈…好疼…”成妙下意识扭动腰肢,却被牢牢按住,接二连叁的扇打伴着她淫乱的呻吟回荡在空旷的别墅里,白嫩的屁股被打到红肿,疼痛有效唤醒出更深层次的爽意,他讥讽斥道:“骚货。”
其实距二人车内交媾已过了好几个小时,李勤年欲望没有彻底疏解,只将昏睡的成妙抱进卧房,她松垮的衬衫让他想到一年前朋友赠送的礼盒,打开抽屉,丝质眼罩和腕带果然还在。他鬼使神差地替她带上,女孩潮红的双颊泛出让人沉醉的媚色,即使睡梦中也足以荡漾心神。吻住她花瓣般甜美的红唇,含咬锁骨时,她也清醒过来,然后就是现在这副场景。
她剧烈地战栗,因他肏插到底的巨物而达到巅峰,有烟花在脑海绽开,大股喷浇的清液直白地提醒着呻吟的成妙-她刚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