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聚好散?”他冷静了几分,“那你说个理由,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离婚?”
“以前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过下去也没什么,不过突然发现其实我也才三十,人生还有一个三十年,为什么一定要将自己困死在这场婚姻里。”
徐易远勾唇,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安然舔了舔嘴角,“这是场失败的婚姻,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在里面,我觉得我很累。”
徐易远许久说道:“婚姻不都是这样吗?我不知道有什么问题,难道你要我每天送你一束玫瑰花吗?你要是喜欢这样,我可以让人给你送什么花都行。”
顾安然有些失控,嘴里的话脱口而出,“你当然没有问题,有人在家给你照顾孩子,从来不麻烦你,你回来还有一个免费暖床工具,你怎么会觉得有问题?”
“暖床工具?”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脸色冷的滴水。
他将手中那支香烟揉的乱糟糟的,眼眸里闪着不一样的情绪,“所以,这么久,你告诉我你就是个暖床工具?”
安然知道自己说话没过脑子,可是覆水难收,她好不容易强迫自己下的决定,不愿意在此刻让自己显得太过被动,反而在他心里像一场无理取闹的笑话。
她直直的挺起腰杆,喉间哽塞,想要喝水又有些累想要去睡觉,又倦又累,让她意识都模糊,她强撑着身体。
“我没有什么说的,我已经决定了。”她的脑海里一直仿佛有个咒语,让她保持着警醒。
徐易远恼怒一挥手将桌上的烟灰缸给扫了下去,在黑夜里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呼吸粗重,“我不会同意离婚的,你做梦吧?”
安然笑了一下,“我还以为这是你一直就想要的,这么多年真是委屈你了,待在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身边,不如我就大方点索性放手,大家好聚好散。”
徐易远冷着脸,“你不是我,不要将你的意愿强加给我。”
他顿了下又继续说:“你确定是因为我的原因,而不是因为你看到你的旧情人,他对殷勤万分,你是不是觉得嫁给我后悔了。”
安然起身想要上楼,她打算将自己的重要物品证件之类带走,或许从今天开始她不会再回这里了。
这样一想,她不再回他的话,徐易远伸手猛地拉住了她,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我让你走了吗?”
她使劲挣扎,胸腔里一片酸涩,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又会哭了起来,“你放开我。”
男人与女人生来在力量上就有明显的悬殊,安然只觉得天旋地转,接着整个人被他压在了沙发上。她脑袋撞在沙发坐上,耳内一阵轰鸣声,仿佛快要晕过去了,过了十几秒才缓和过来。
徐易远整个人死死的压住她,安然只觉胸腔里的空气都似乎变的稀薄,她呼吸困难,胸口被压的疼痛不堪。
她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封上了她的嘴唇,夺走她最后一点呼吸,她两只手被他举过头顶,牢牢的控制着,她的腿被他有力的双腿分开。
徐易远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暖床工具?不如再试试。”
安然又气又恼,“你放开我。”
可是她发现,她越挣扎,这个男人便越兴奋,他的眼底闪着熊熊火焰,仿佛能将她灼烧成灰烬。
他用他的手指,嘴唇,让她浑身酸软,他清楚知道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让她在他身下绽放。
“我们现在还是夫妻,难道你不应该履行下妻子的职责吗?哦忘了,你只是个暖床工具。”
话落,他的身体挤进她的体内,前戏不够,安然疼的一下煞白了脸,他动一下她便疼的快要晕过去了。
他的动作粗暴而有力,仿佛将她当作了一块抹布般随意揉捏,安然被他死死的压制在身下,她不是他的对手,永远都不是。
安然咬住唇瓣,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徐易远冷哼一声,瓮声瓮气的说:“哭什么哭?”
徐易远不知为何,分外烦躁,他不想看到她的眼泪,因此他将她翻身,就着这个体`位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让安然觉得屈辱不堪,她的脸不时碰到沙发扶手,她只觉头昏眼花,全身都没力。
开始的时候她哭的声嘶力竭,后来连哭都没力气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至少妓`女工作还是在床上,她却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毫不温柔的占有。
她不说话,鼻翼酸涩不堪,真是可笑,她没料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徐易远婚内强`奸。
他仍旧毫不温柔的撞击,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彻底结束,安然眼泪模糊了一片,她一直在哭,徐易远没带套,直接射了进来。
最后,安然感觉自己似乎沉入一场梦魇之中,她没有任何知觉,四肢麻木不堪,连疼痛都感知不到,她身上青紫交加的痕迹,看着触目惊心,两眼空洞无神,如同被人遗弃的布娃娃,毫无声息。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的太纠结了,这下安然要死心了吧
正文 第35章 向左走,向右走(1)
我们就试试看,各走各的路。
——来自顾安然的blog
安然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迷糊之中醒来,听到一个中年女声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只顾着自己爽,这样折腾一个女人。”
安然意识回笼,全身都疼,特别是两腿之间,撕裂的痛感袭来,她闭着眼睛默默流泪,眼睛又疼又肿。
徐易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醒了?”
她不想回答,依旧闭着眼睛不说话,装作没听到,他也不拆穿,安然能感觉到他一直坐在自己旁边看着自己。
许久,她恍惚间听到他用极地的声音说道:“对不起。”
安然终于睁开眼,不知为何,他脸色看着比她还憔悴,仿佛昨晚被强`奸的那个人是他,眼底青色,胡子拉碴,衣服也皱的,他向来注意形象,特别是在公众场合,穿过一天的衣服绝对不可能穿第二天。
如果是在往日,或许她会温柔的让他换件衣服,可是现在她什么心情都没有,她喉间哽塞嘶哑,缓缓的说:“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徐易远脸色苍白,他仍旧不动,安然拿起旁边的玻璃杯便朝着他扔了过去,玻璃杯棱角砸在他的身上,他也只是微微皱眉,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响起。
他仍旧不动,安然不想再看到他,索性自己闭上了眼睛,至少这样能告诉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又过了一会,他还未离开,小声问她,“想要吃什么?”
安然压根不愿意说话,他又自顾自的说道:“还是吃粥吧,我去给你买,你等我一会。”
他说完后,便很快走出了病房,安然睁开眼睛,直直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睛很疼,昨晚到现在一直在流眼泪,眼睛又干又涩,她打算起身洗脸,身上的痛感袭来,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