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杯孜孜不倦地榨取着我的精液,我的屁股连续抖个不停,我已经忘了这是今晚第几次射精了,墙上的挂钟已经走到了九点半,从季景霖离开应酬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飞机杯并没有让我的阴茎变麻木,只是刚开始的快感随着时间全都变成了疼痛,每一次射精都像是身体被翻出来。
眼前的情景又一次变得模糊,射精的瞬间我完全屏住呼吸,想要抵住被飞机杯中无数的手撕裂阴茎的疼痛。
我全身绷紧,往后仰着头,忍受着痛苦的高潮。
可是这一次我没有射出来,我打了一发空炮。
唯一的那点快感也消失了,剩下的都是痛苦,没有边际。
我的嘴慢慢瘪着,瘪着,我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季景霖……季景霖……呜呜呜……你在吗……放了我……求求你……呜呜……季景霖……我错了……求你让它停下来……停下来……呜呜……”
我不断哭,飞机杯仍在工作,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喊她,甚至求她,可是她依然不在。
我好想昏死过去,可是下身的痛感却让我时刻都疼得万分清醒。
无助的我做不了任何事,只能哭。
当房里响起一些声响,甚至有了微弱的灯光时,我完全不再矜持,矜持没用,我的身体真的好疼。
“季景霖……求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我受不了了……呜呜……求求你……放过我……”
哭泣声中,我听见脚步声走过来,这个房间的灯被打开,女人的手轻柔地落在了我的脑袋上。
“怎么哭的这么惨啊?难道是藕粉糊不好喝?”
她面带微笑,仍在说着下午的那杯“精液”。
“我错了……藕粉……不好喝……不好喝……求你……停下来……求你……我真的错了……”
现实不容许我再对她耍脾气,我已经连续几次射不出来了,我真的被榨干了。
飞机杯终于停了下来,她取下去,阴茎上只有之前射出来的精液干掉的痕迹,却没有新鲜的精液。
季景霖嘴角挂着笑,握住我那根已经发肿的阴茎,稍稍用力就引起我一声声疼痛的叫唤声,可她并没停手,而是拎着我那根东西看着我,甚至手还在一点点收紧,嘴角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下次再糊弄我,我会把你这个玩意玩废,听见没?”
我咬着牙,流着眼泪点点头。
手脚上的镣铐被打开,我的身体被放了下来。
腿间的阴茎还是很疼,我用手捂着,眼泪八叉地看着已经走到门边双手插兜的女人,刚想往她那边走,就听到她不带情感地声音。
“不知道小狗该怎么走路吗?”
我的动作停住了,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泪汪汪的看她。
“这个还需要我教你?”她的语气又冷了点。
眼泪随着她的话汹涌了一下,我没再抬手擦,放开了捂着下身的手,在她面前跪了下去。
她往外走了一步,回头瞅了我一眼,我立刻知趣地手脚并用爬过去。
她的脚步不快,可能是在等我,应该是觉得我第一次趴着走路不太习惯。
我已经顾不上眼泪往下掉了,只能乱着步子跟上她。
话说:
抱歉,更得少是因为这篇写的慢,上一本前面写的过于潦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