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结李迪伦的人很多,看不惯李迪伦的人更多,只是前者拍马都来不及,后者更是少有人能让李迪伦低下那骄傲的脖子,不用鼻孔看他。
不怕人坏,就怕人蠢。
在非洲时,一个蠢货为了巴结李迪伦,对他的主角做了小动作,被李迪伦怒而开除,找人抢了护照并把人扔在贫民窟,那种地方混乱无序。无人管辖,想也知道会遭受什么残酷待遇。
同样的是方宁中的和在非洲一样的药,不同的是当时有解药,现在没有。
方宣听方宁说完始末,手足无措,他去检查了叁次门锁,又回到方宁床前,她已经时不时溢出一声呻吟了。
方宣内心焦急,又毫无办法,他心如擂鼓,张嘴发现嗓音干哑,“需要、需要我帮你吗?”
方宁几乎要混乱了,她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声音很闷,“说什么呢?去帮我找个男人,我要干净的……唔嗯……”
太失态了,从来没有过这样,即便在非洲那一次,几乎还没有感觉,就已经得到了解药。
方宁感知到身边的人站起又蹲下,徘徊着被为难着,她想,“是啊,找个鸭子简单,找个男人也简单,但一个干净的从没有过男女之事的男人,哪这么简单迅速提供给她?”
方宁伸手,抓住方宣的小指,“帮帮我吧。”
她说,“帮帮我吧,宣哥儿。”
她不想被情欲折磨到失去理智求身边的人救她,她不想把他逼出去自己孤独的等待援助,她不想狼狈得被迫接受某些东西。
方宁选择主动打破禁忌。
方宣大脑一片空白,他曾经短暂的对方宁有过不轨之心,但很快结束在方宁的劝慰与亲人接二连叁离世的打击中。他偶尔会梦到方宁,但会刻意忘记那些内容,加倍的学习工作,从来不敢再正视那份畸形的欲望。
方宣以为自己以后会有一段感情,会与这段不该的欲望说再见,他从没想到有一天,这份欲望会出现在现实中,主动对他说,“来,我需要你。”
这份主动使方宣惶恐,他怕他沾上就再也甩不掉了,但方宁不一样。方宣了解方宁,陆海潮在世时,她教方宁做人的底线,该有的原则,与朋友交流的素养等等,但陆海潮去世后,有什么东西变了。
方宣相信这份直觉,方宁可以很轻易在事后把这当做一次尴尬、一次意外化解掉,但他不能。
他颤抖着手解开了方宁的热裤,帮她把内裤一起脱下,又脱下她的吊带与里面的小衣。
方宣心不对手。
药效很猛,方宁的双腿之间已经被晶莹的液体打湿了,她微眯着眼,脚掌踩到方宣脸颊上,每个字之间都缠绕着黏腻的口水音,“把衣服全脱了。”
她的脚掌有些凉,语气很软,但方宣感觉自己在被命令,他嘴唇都被烧干了,也任由方宁摆布。
她要他帮她解决这场困境,他就帮她。
她要他脱光衣服去伺候她,他就脱光衣服。
方宣的身体在小幅度的颤抖,来源于他内心的罪恶感,来源于对方宁的亵渎感,来源于他对自己过去的不齿欲望、此时的下流作为唾弃感。
他几乎是朝拜的分开方宁的双腿,将头埋进去,含住那小小的、凸起的欲望源头,“啊……好爽啊、宣哥儿……”
方宁抓住方宣的头发,此时她已经神智不请了,但记得身边的人是谁,还记得凭本能去要求他,“舌头……往下,下面也想要……”
方宣当然知道那是哪里,他在梦里插进去过的,他抬起头,爬起来亲吻方宁的脖子、脸颊、嘴角,看着她已经完全舒爽的闭上了眼睛,他用手掌包裹住那幼嫩的乳房,问方宁,“宁宁、妹妹,真的要吗?我可以用手、用嘴。”
方宁短暂的回神,皱着眉咬住他的嘴唇,自己握住那方炙热,对准了瘙痒不停的穴口,自己起身往上迎。
她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方宣被抓住命根,呼吸比方宁还要急促混乱,他抱住方宁的身体,和她唇舌缠绕,挺身下沉,感到一层滞涩,方宁吃痛的闷哼出声,软肉紧紧咬住他的半身。
“放松一点,宁宁。”方宣抬起上半身,调整方宁的姿势,又拿了一个软枕垫在她身下,她似乎好些了,喘着气要求他,“继续……”
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方宣拥抱住方宁,彻底任自己全部沉下去。他心里的道德枷锁被打破了,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但很快那上面又加上一层更厚的锁。
“哥哥,不要射里面。”方宁说。
她说完后双腿缠绕住方宣的腰,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自己摇晃着身躯,时不时舔弄方宣的乳头。
方宣被刺激到了,发狠的抱着方宁冲撞,她几乎是半挂在他身上,被他操弄的嘤呀哭叫。
“你慢点……啊、宣哥儿……哈、慢点……”她说。
他又被控制住了,放慢了速度。
这场情事持续了半个钟头,方宣忍不住在方宁肚皮上泄了,但药效还没有解。
方宁痛苦的呻吟,她哭了,亲他的眼睛、亲他的鼻子,亲他的耳朵,往他耳朵里面吹气,“好哥哥,再干我一次吧。”她说。
这次不能听她的了,还有小股小股白浊往外流,方宣只能伏下身体,跪趴在方宁身前,用嘴、用手。
他亲吻她因为交媾激烈还在吐着白色泡沫阴水的小穴,亲吻不满踩踏自己脸颊的脚趾,亲吻她粗暴抓他头发的手指。
他虔诚的,膜拜的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寸,又用手指满足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药效过去,她终于疲累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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