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溢过白色的纱窗帘,海风透过昨晚没关紧的落地窗轻抚床角。细细一闻,还有淡淡的海的腥味。
床上男女相拥而睡。
昨晚一事,周与儒的器物还软趴趴地躺在林澍之的私处,不肯离去。
「嗯……」,林澍之被亮光叫醒了,刚想挪动身子,发现了异样。
「……」
她朝被窝看了看,二人全身赤裸。眼神连忙收回,定睛地面的光亮,轻轻吸了一口气。
「……周与儒……周与儒」,她轻声喊醒睡梦中的男人。
「嗯……」,周与儒慵懒地回应。想侧身来着,也发现了异样。于是嘴角轻轻上扬,闭着眼想继续进入梦中。
「周与儒……周与儒……」,林澍之看他没有反应,又呼唤了几声,但身体不敢动弹。
「干嘛……」,周与儒有点不耐烦,自己还没睡够,却被人体闹钟反复叨扰。
「出来……」
「嗯?」,周与儒故作天真烂漫无知,笑容早就挂在了嘴角。
「你给我出来……」
周与儒没有回应,眯着眼微笑着。
「别给我装傻,快拿出去啦,我要起来收拾东西了」
周与儒略微伸了伸胳膊,环抱住林澍之,「小弟弟」也跟着轻轻蠕动。
「……」,林澍之稍有无语。
他拨开她耳边的头发,眯眼挑逗地说道:
「昨晚不还挺骚的吗?怎么?到早上就换了个人,性冷淡了?」
他的大手在她的胸口轻轻抚摸。
「快出来啦……」,林澍之微微扭动臀部,试做挣脱,但她不知道这会彼此陷得更深。
「嗯……又引诱我?」,周与儒轻捏着她的红果。
可能是因为昨晚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发泄,也可能是白日让人更为的理智与清醒,林澍之挑不起性趣,甚至有些些抵触,但任由周与儒的大手玩弄着。
周与儒双指轻缓揉捏,舌头开始进攻,舔舐着女人的后脖颈,但她好像……确实没什么性趣了……
可能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的缘故,这却激起了他的性趣、他的占有欲和征服欲。于是,「小弟弟」逐渐开始在狭小的空间操练起来。
林澍之感觉到了异样,但自己提不起欲望,自然深穴呈干涸的状态。「小弟弟」的这么一动作,让她的下体有点不舒服。
「周与儒你……让你出去怎么还反着来了……快出去……我难受……」
「我这么涨了,你又不搞点润滑剂,猛得出去怕不是让你更疼……所以……」,他在他身后轻轻呼气,顺势舔舐着女人的柔软的耳垂,像品尝葡萄般地舌尖轻舔,然后小口送入最中,吮吸着,与舌头共舞着。
林澍之感觉半边身体都酥掉了。她的大脑不想做了,但身体确实有了反应。周与儒的功力不浅,他知道怎么挑起她的欲望,也不明白他难道平时都在悉心修炼?就等这一天?
「嗯……」,阴道的液体慢慢缠绕着这清晨的巨物。
周与儒的大手慢慢伸向了茂密的丛林,找到了那个肉粒,缓缓揉动。
「嗯……」,林澍之被弄得舒服,但也没有完全沉浸其中,一半清醒一半浑噩,一半被欲望裹挟一半被理智呼喊。
「嗯……周与儒……这下出去可以了吧……」
她不见周与儒有半点抽出但意思,器物却进一步涨大。
「让我舒服一会儿……」,他轻吻着她但香肩说道。
周与儒侧身拖着林澍之圆润的臀部,开始缓慢抽插。林澍之背环着他,在大脑情感的边界游走。浑噩逐渐要击败清醒,她仿佛快要陷入欲望的深渊。正准备合上双眸堕落于此,周与儒抽出了巨物,摸了摸她的臀部。
「好了,不让你难受了,我自己去厕所解决」
周与儒起身,顶着硕大的器物,控制着但又难受着走向浴室。光影投射在男人健壮的背部,每一个肌肉沟壑都清晰可见,仿佛就是西方画家笔下的大卫,但又像油画里的男人。
海风抚过林澍之的双腿,她注视着周与儒的背影,感觉下体空空的,失落感稍稍侵袭。转头看向窗外,海鸥在蓝色之间盘旋,野蛮的欲望渐渐褪去。
周与儒解决完出了浴室,还套上了内裤。走到林澍之的床边,林澍之看着他的下体还有些鼓起,但没有那样的肿胀了。
「怎么?不给你你又想要了?」,周与儒看着她望向自己那个部位的眼神说道。
「你走开啦」,林澍之厌烦又有些爱意地瞥了他一眼,又转头望向窗外。
「好啦好啦,快起来准备准备,我们下午一点的飞机」
周与儒搂着林澍之光溜溜的身体,将她抱坐起。被褥从林澍之手中滑掉,两株柔软在阳光轻吻下显得白皙可人。
「虽然不大,但真的好看」,周与儒注视着说道。
林澍之起身站立,找了个遮挡物盖住三角区。环抱着周与儒,在他嘴上、额头上轻吻了两下。
「早上好」,阳光照着她的胴体通透无比。
林澍之轻跳到地上,赤脚走进浴室准备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