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余曼已经来过两次了。
都被阿洋拦在门外。
“你进去看看,这都十点了还不醒?”,余曼急的在门口直打转。
门上的猫眼变得透明,骆嘉开门对阿洋说:“早餐,药。”
阿洋领会,光速消失。
骆嘉引着余曼进到屋内,他对着镜子整理衣领,袖口向上挽了几下。
“有事?”
“嘉哥,比都没比我就被替了,这不公平。”
余曼自打知道了阿志顶替了自己,一直都愤愤不平,等着骆嘉回来问个明白。
“你能打过阿志?”,骆嘉语气平平,没给过她一个正眼。
“打不过,可这不合规矩。”,余曼压抑着激愤的情绪,缓着调的讲。
阿洋回来的很快,早餐和药都摆在餐桌上。
“规矩?呵。”,骆嘉操起一把匕首,在掌心转了一圈然后握住刀柄,“从我手里抢走,七号位就还给你。”
余曼二话不说,快速冲向骆嘉。骆嘉灵活地闪身,躲过一击,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她再次发动攻击,朝着骆嘉的腹部踢去。骆嘉向后躲了几步,但并没有失去平衡,手中的匕首依然稳稳的握在手中。
阿洋端着臂膀,在一旁看热闹。
骆嘉不再被动,手中的匕首犹如毒蛇的牙齿,朝着余曼的胸口刺去。
余曼急忙向旁边闪身倒向一边,砸到了一个花瓶,瓷器碎了一地发出一声脆响。
卧室内的周之窈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
私处和小腹传来强烈的不适感,浑身酸疼无力。她掀开被子,身上是一件黑色缎面衬衫,但不是早上那件,袖口的花纹不一样了。
她听到外面有摔东西的声音,想要去看看。刚下床踩到地上,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窈窈扶着床缓了一会儿,才站起来。
打开门,就看到余曼跪在地上,双腿被骆嘉的一只脚踩住。戴着戒指的中指被按在茶几上,空中的匕首还没落下。
客厅内的三人都朝窈窈看过去,光看她的衣服就知道如何了。
余曼也后知后觉到,骆嘉或许是在为了周之窈而报复她,心底的愤恨更多了。
骆嘉先反应过来,松开了余曼,手中的匕首扔给阿洋,“带出去。”
阿洋拽着余曼出去,出了门口便把她扶起来。
“何必呢,自己回去把手指头包起来吧,做做样子,嘉哥不会查的。”
“周之窈什么时候拱上来的?”,余曼眉眼间满是不服,但还是摘了戒指塞给阿洋。
“这话说得,你有能耐你也拱上去呗。”
阿洋和她一起下到二楼,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并排走着,“嘉哥也没说什么,玄宫还是你管,别想太多了奥。”
余曼显然是听不进去的。
而这一幕,被刚从包间出来的安琪看的正着。
苦涩的笑僵在脸上,垂眸装作不在意的回宿舍去了。
骆嘉拍了拍手上的灰,脚底的瓷器碎片被他一脚踢开。他走向周之窈,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不再睡会?”
周之窈身下还空空的呢,还好骆嘉的衬衫足够大,不然刚才看见阿洋也在的时候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她的嗓子有些沙哑,喉咙也干的不行,“我,没有内裤。”
这娇滴滴的声音传达出的意思,到了骆嘉的耳朵里更像是邀约。他横抱起人儿,两人一起摔在床上。
骆嘉拖着她的头,找准唇瓣就吻了下去。
窈窈抵着浑身的痛楚的推开他,边摇头边嗯嗯。
“疼。”
“哪疼啊?”
“哪里都疼。”
但凡换个人跟他搞这出,早就被拎出去了。
怎么偏偏就跟她生不起气来呢。
“你房卡呢?我去给你拿。”
“啊?”,窈窈迷迷糊糊的。
“拿你的内裤。”
“不不不,我自己去。”,她清醒了一些,连连拒绝。
骆嘉不跟她周旋,从兜里掏出手机,给阿洋发了条消息:把211的东西都搬上来。
“去洗漱,出来吃饭。”,他摸了摸窈窈的头发,又落在她鼻尖一吻才从她身上起来。
周之窈看着自己脖子上腿上的多处红痕,羞的无地自容。自己刚刚就这么出去了,都被看到了。
阿洋的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搬了上来,再加上周之窈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摆放的也很规矩,很好拿。
骆嘉刚把药融进粥里,看着搬上来两箱东西问:“画呢?”
“那画也要啊?”
“要,轻点拿啊,还没干呢。画布不要掀起来,一整个拿上来就行。”
阿洋有点奇怪,怎么刚刚这句话,字这么多。
骆嘉规整了一下那些东西,几个收纳盒,内裤,胸罩,袜子,分得清清楚楚。
胸罩的盒子被他打开,清一色的无痕内衣,没有丝毫情趣。他吧唧吧唧嘴,无奈的摇摇头,挑了个黑色的拿出来。
又从内裤盒子里挑了一个黑色的,放在床上。衣裤就随意挑了两件。
窈窈洗完澡一出来就看到了搭配好的一整套,心底的和那正午的阳光一般温热。
这男人有时候还是挺温柔的,脑袋里的碎片记忆接连闪过,面色变得滚烫。
她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回想。
【我讲两句儿】:今天的都放出来了,晚上没有咯,看吧看吧~ 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