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昏昏沉沉的,浅炵醒了过来。
身下是柔软的床垫,身子沉得很,仿佛被这柔软紧紧吸住,根本起不了身。这里是哪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刚刚不还是在酒吧的休息室?
浅炵想起她一饮而尽的水,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终于醒了?”
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秦凤之坐在床边,默默地注视着浅炵。
可能是刚刚洗完澡,秦凤之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身上传来一阵香味。浅炵挣扎地起了身,本能地与秦凤之拉开距离。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强忍住脑袋的疼痛,浅炵不解地问道。
“十万。”
“什么……?”
“我花了十万买下了你,你的老板二话不说地同意了。”他对浅炵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他的脸上挂满了嘲笑、得意、以及让浅炵捉摸不透的感情。
“不可能……”
安义的脸突然在浅炵脑中扭曲。然后只听嗡的一声,浅炵的脑袋在一瞬间炸开了花,尖锐的耳鸣向她袭来。浅炵一时间断了思考,不慎跌下了床。
原以为等待自己的是墙壁的坚硬与身体的疼痛,可浅炵发觉自己被秦凤之囚禁在怀里。她与他一起坐在地上,浅炵试图伸出手,只能抓了个空。
扑通扑通的,耳边传来了秦凤之心跳声。
“乖孩子。”
秦凤之不会放过浅炵任何动摇,见到浅炵脸上的生气渐渐退去,他趁胜追击,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浅炵脸上的伤疤,用这世界最温柔的声音道出残酷的话语:
“脸上的疤,还是留了下来了啊,真可怜。
明明原来那么漂亮。”。
刹那之间,浅炵感觉血液在心尖凝固。
她所有的自卑、恐惧在这里又一次爆发。她赶紧捂住左边的伤疤,但手却被秦凤之锁在墙上。他拨开浅炵的头发,浅炵的伤疤就这么被暴露在灯光之下。随后,秦凤之的亲吻如同雨点般落在了一道道伤疤上,这到底是要抚平她的疼痛,还是想要再次羞辱她,答案只在秦凤之那深邃的眸子里。
“唔……疼……!”
明明是点到即止的、细雨般的亲吻,但只让浅炵感到深深的刺痛。胸口被焦躁和不安塞满。在绝望过后,浅炵渐渐清醒了起来,恐惧爬上了她的心头。因为她知道,这之后,秦凤之将要——
就在这时,秦凤之附上了她的唇,印证了她的想法。
“唔、唔……!”
浅炵本能地闭住双唇,仅剩的一只手拼了命地推开秦凤之。此时的秦凤之重得如同一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光是浮于表面的亲吻,根本不能满足秦凤之。他一边熟练地搂上了浅炵的腰,一边从后抵着浅炵的头,彻底控制住了浅炵的行动,从而索求着更多。他撬开浅炵的嘴,吸吮着浅炵的嫩舌。
浅炵的舌头越是逃,他就越是追得紧,偏要二人的唇舌分不清彼此,才终于放弃穷追猛打。可秦凤之依旧不愿放过浅炵的小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到浅炵开始为了寻求氧气主动附上舌头时,才终于放松了抵住她脑袋的力道。
“哈啊……啊……”
秦凤之不舍得地结束了亲吻,分开时,双唇上还拉着情丝,一时间没有消解。秦凤之看着浅炵因深吻而变得意乱情迷的模样,满足地笑了起来。可下一秒,只听啪的一声,秦凤之俊俏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
“你知道,”秦凤之的声音尽显温柔,眸子里却多了一份厌恶,“戏子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吧?”
“啊!”
他一把抓起浅炵的头发,把她拖进了卫生间的镜子面前,狠狠地揭开了她青丝下的丑恶模样。
“按照那时戏班的规矩,本来是该用带字的烙铁的,但一时找不到……”秦凤之抬起她的下巴,在镜中欣赏着浅炵狰狞的模样,“要不是你坏了规矩,你现在应该还在戏班里,唱着那一处处蹩脚的戏……可惜了。”
他是真的感到可惜一般,叹了一口气。
“但是。”
浅炵害怕地倒吸了一口气。
她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下去。
“你可知道,即使没毁了脸,你也上不了舞台。别说演青衣,你连演配角都不合适……就和现在的你一样。四处打工,如同虫偻一般苟活在世上。
你可知道,当我提出要用十万买下你,你老板脸上欣喜的表情是有多么丑恶?他当机立断地收下了钱,还自己提出要给你下药,然后亲自送上了门。
你可知道,你这丑陋的模样在别人眼里,是有多可笑吗?”
秦凤之他用最不经意的语气,最恶毒的话语制成一把把小刀,扎在了浅炵的身上。浅炵别过头,不愿看镜子里的自己,可秦凤之偏把她顶在了那里,让她仔细观察那一道道的伤疤有多么的可怖、可恨。
咔擦一声,浅炵听到了秦凤之解开皮带的声音。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一切思绪退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她挣扎着身体,甚至还想踢向秦凤之,但秦凤之一只手就把她牢牢固定在镜前。她看着镜子里,秦凤之已经拉下了自己的内裤,准备进攻。
“好痛……!”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秦凤之粗大的男根直接攻进了自己的穴口,正在一步步扩大自己未经湿润的穴道。
好痛、好痛、好痛。
浅炵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因为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而感到任何情感。可是,因结合而带来的疼痛让她的眼角沁出了泪水。
她跪在洗面台的大理石上,亲眼看着自己闭合的伤口被他撕裂、刨开、里头被他搅成一团乱麻。
“唔……唔……!”
五年前与他交合,她在疼痛里感到了无比的幸福。
五年后与他交合,她在疼痛里感到的只有深深的绝望。
“呜呜……呜呜……咕……停……不、要……”
眼泪鼻涕流了一地,秦凤之不曾停下他的动作,继续激烈地抽插。
啪、啪、啪。
肉体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浅炵觉得自己就快被撕裂,疼到肝颤。秦凤之如同野兽般的性交已经持续了十多分钟,自己的内里依旧没有湿润。
滴下的只有血液。
“不、要……咕……了……”
她被紧紧压在镜子上,额头甚至出现了淤青。秦凤之时不时会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离开镜前,观察二人交合处的模样。浅炵大口喘着气,除此之外没有排除疼痛的方法。她哭红了脸,却没有人关心。
“唔唔……秦、秦凤之……不、不可以……咕!”
正当她开始渐渐习惯疼痛,秦凤之的肉棒却突然涨大起来,即将准备射精。
“求、求你……不要在里面射出来……求求你了……”浅炵大声地向秦凤之求情,她知道秦凤之是直接进入了自己,如果射精,也会直接射入自己的体内。
“呃啊啊啊……!”
秦凤之挺直了腰板,在浅炵的花穴里内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
浅炵脱力地倒在秦凤之怀里,秦凤之趁机将她环住,不再放手。秦凤之暂时拔出了自己的男根,将无力的浅炵抱上了床。
他从后头吻着她的头发,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不、不要……”
这个男人明明刚才刚结束了一次做爱,却又一次开始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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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周二都能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