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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7
  沉煦将阴茎从肉穴里抽出来,乐遥脱力地跌落。他及时勾住她的腰,两手插进肉穴,阻止水液涌出,发号施令:“小骚货,把逼夹紧,别让水流出来,我现在要抽出手指。”
  沉煦慢慢抽手,乐遥低哼着,夹紧肉穴。
  沉煦凉凉地威胁:“逼水要是敢漏出来,我把拳头塞进逼里去堵。”
  乐遥害怕地听话,夹的更紧。
  沉煦艰难地将手指从穴内退出,盖上马桶盖,命令道:“跪在马桶上面。”
  乐遥乖乖照做。
  沉煦拍拍乐遥的臀:“屁股翘高。”
  乐遥扶着马桶水箱,艰难的翘起屁股。
  沉煦帮忙调整了下姿势,命令道:“别动,我出去一下,要是我回来发现你动了,就把你用这个姿势绑在马桶上,从此以后都只能撅着屁股做我的肉便器。”
  乐遥颤声说:“快去快回。”
  沉煦出去拿了手机和笔,又返回浴室。
  女人果真乖乖的没动,硕大的奶子压在水箱边沿,细软的腰肢踏着,嫩白的屁股对着男人挺翘的阴茎,两个粉色的小洞微翕。
  沉煦看的眼热,拔出笔帽,到乐遥臀上写了一句话,拍了几张照片。
  乐遥问:“你写的什么?”
  沉煦对着臀上的那句“沉煦永远的女人”说道:“我写的是,沉煦的专属肉便器。”
  不等乐遥回答,沉煦手摸到阴户上,两指夹着阴核狠狠扭了把:“都是我一个人的。”
  乐遥抖了抖,含着鼻音道:“别弄,逼水要漏了……”
  沉煦继续夹弄着阴核,轻笑着说:“乖乖,漏了大不了拳头肏进去堵。拳头比鸡巴大,没准儿肏的你更爽。婴儿都能从逼里被生出来,拳头肏进去没事的。”
  真的会没事吗?现在她连鸡巴塞进去都受不了,要是拳头肏进去,她会更受不了的。乐遥含糊不清的呜咽着,难耐的扭了扭屁股。
  沉煦掌心包住阴户,狠狠揉捏,阴着脸说:“小骚货,小逼刚被肏开就连拳头都想吃,是有多骚啊?老子的大鸡巴都满足不了你吗?”
  乐遥摆着头否认:“不……不是……只要大鸡巴……”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倒还生上气了。
  沉煦哼了声:“如果这里是学校的公共厕所,所有男生一进来,就都能看到老师是我沉煦的肉便器……”
  话说到这儿,沉煦手指在粉嫩的菊穴上画圈,眯起眼。
  这个地方既能肏,还能不让她受孕。
  乐遥哭了:“不是学校……”她再如何放荡,也不能在学校放荡,玷污到她的职业。
  知道自己过分了,沉煦伸手摸了把乐遥的泪,凶道:“哭什么哭,就是开个玩笑。”
  沉煦握着仍旧硬挺的阴茎在臀缝磨蹭了几下,抵上紧闭的穴口:“骚逼松一松,不用夹逼水了,大鸡巴要进来肏逼。”
  穴口乖顺的微松,阴茎破开穴洞。腹内水液湍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乐遥咬着牙,沉默的承受下体里愈来愈高的浪潮。
  听逼水声沉煦就知道乐遥其实爽的没边了,他笑着提醒:“小骚货,这不是在学校的公共厕所,你尽管叫。”
  乐遥仍不出声,沉煦皱眉,抬手扇在她白花花的臀上:“不听话。”
  手没有控制力度,有的只是无情的鞭挞。灼烧般的痛激起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下体水液狂涌。窒息的感觉又来了,乐遥两颊涨的通红,双腿直颤。
  沉煦拽住乐遥的头发往后拉,迫她扬起头,端详她的媚态,笑了声,在她耳边评价道:“真是个小变态,越狠你越爽。”
  已无从掩饰自己格外沉迷这种痛苦,乐遥哭着承认:“沉煦……啊……你打的我好爽……啊……好舒服……”
  沉煦听红了眼,狠狠拽着乐遥的发不准她动弹,一边狠狠抽臀,一边重重往她下体顶了数十下,抽出阴茎,射在她臀缝上。
  清澈的液体从尿孔喷出,大股水液从穴内疯狂涌出,喷了沉煦满脚。
  乐遥全身脱力,扶着水箱的手软下来,身体不受控制的从马桶上往下滑。
  沉煦及时将乐遥抱起,带到淋浴间冲洗。
  洗完后,沉煦将乐瑶抱到床上,检查身体。她的乳头和肉穴倒还好,只是微红,并不肿,臀部有些肿了,是他没能控制住施虐欲的过。
  沉煦让乐遥趴在他膝上,为她臀部涂抹药膏。
  涂完后,沉煦见乐遥有些倦懒,没有将她挪到被子里休息,干脆拿了枕头塞在她颈下,让她用趴跪在他身上的姿势休息。
  沉煦靠在床头,惬意的揉弄乐遥的身体。恣意亵玩了会儿双乳,大掌抚过她绵白的背脊,捏她软弹的微肿臀肉。到后面意犹未尽,他干脆两指手指抹了点儿药膏,插进肉穴搅弄,不忘骗她:“帮你把里面消消肿。”
  乐遥没有拒绝,双腿张开,水液慢慢溢出来,沉煦乐的满足她,用叁根手指抽送。插了会穴,沉煦冷不丁照着乐遥臀上箍了一掌,她便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沉煦抽出手指,乐遥仍有高潮的余韵,身体起伏不断。
  沉煦将手上的水抹在她臀上,愉悦道:“真是个天生得挨打挨肏的小骚货。”
  乐遥肩膀就开始抖动,呜咽声溢出来。
  沉煦挠挠头,正挖空心思想该如何道歉,就听乐遥哽咽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
  沉煦下意识说:“怎么会?”
  乐遥不说话,只是哭。
  沉煦将乐遥拉到他腿上枕着,抹去她的泪水。
  床上难得的正经,沉煦看着乐遥:“我很喜欢你这样,只是我们助性的情.趣,你没感觉到我抽你屁股的时候,我鸡巴硬的不行吗?”他没说的是,除却助性,他能从和她的性事上得到一种充分的掌控欲,这很好地平衡了他被她带入的这种失控的关系。
  乐遥下意识偏头,看向眼前软趴趴的阴茎,破涕为笑:“刚才是好硬,像根铁棍在我逼里捅,都把我戳疼了,现在就像条大肉虫。”
  沉煦:“……”
  沉煦捏着阴茎拍乐遥近在咫尺的脸,不满地纠正:“它可不是虫,是条卧龙。”
  乐遥伸手握住阴茎,手里掂了掂,探向根部的睾丸,轻轻揉了揉,好奇:“原来里面有两个球啊?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说着话,她手指往上摸,摩挲阴茎上的褶皱:“这是个什么机理?一会儿硬一会儿软的?”
  沉煦深吸一口气,这才回答乐遥的问题:“两颗球是两个睾丸,负责制造和储存精液。阴茎想要肏你的时候,就会硬,不想要肏你的时候,就是软的。”
  乐遥哦一声:“现在有点硬起来了,是有点儿想肏我吗?”
  她挖开浅薄的包皮,将龟头挤出来,指腹摩挲起了龟头中间的缝隙,凑近了细看,继续询问:“这里面也有两个洞吗,一个尿尿的,一个射精的……”
  说到这儿,乐遥试图将指甲盖划入冠状沟,沉煦连忙拉开她的手,防备的捂裆:“就是两个孔而已,那有你的逼洞那么大?别戳坏了。”
  现在就嫌弃她的逼松了吗?那还不是被他肏的?
  乐遥撇撇嘴,从沉煦身上离开,下了床:“时间不早了,起来吧。”
  沉煦见乐遥不太高兴,以为是他不乐意被她碰的缘故。
  他抿抿唇:“真的就是两个小孔,戳都戳不进去,戳进去容易发炎。”
  是是是,他的洞最小,她的洞最大。
  乐遥气呼呼道:“别墨迹,我不在这儿住,下午去投奔我朋友,不愿意送我就算了。”
  话音落,卧室门砰地摔上。
  沉煦愣愣地说:“你是我女人,我当然得送你。”
  换上衣服,沉煦开了卧室门,“遥遥,我送你……”
  他视线扫到客厅内立着的乐遥身上,忍不住问:“你这是要女扮男装?”
  乐遥熟练拿着白色纱布缠胸,头也不抬地回答:“我在束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