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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校园言情 > 天下最美的殊途情 > 45
  吕天爽嗝屁后,我相信长年以来的预知梦到此结束,不管现在是一次性或新的连载篇章
  ,一律与“枪战”毫无相关。
  秉持这份信念,努力将模糊视线变得清晰。
  很好是在床上,软绵绵地相当舒服,应该和噩梦擦不上边。
  那当然,这是一场相思梦,似情一丝不掛站我面前,真是无法自拔,全身上下里里外外
  太过想念,导致脑瓜里的急速电流……直接将她的形体描绘出来。
  看几遍都不腻,白里透红青春洋溢。
  似情叠了上来将我揉紧,没有说话,冰冷的体触道尽好久不见。
  我给予灿笑回应,想寒暄几句却开不了口,感觉挺像鬼压床。
  有事吗你?赶紧给我下来。
  等等!那什么东西?
  似情弯膝套上穿戴式假老二,表情由娇滴少女转成青面獠牙。
  干么……别闹喔……
  我双腿被强迫抬高,一根又粗又黑的塑胶懒叫缓慢逼近。
  少来了宝贝,记忆很差,我可不是被吓大的啊哇哩咧干恁娘!
  无情没入!偌大的突刺直接破坏我的交感神经。
  这真是……好硬……让我……好痛……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感觉得出来,似情扭腰摆臀的功力十分生疏,看来是鬼生第一次干人没错。
  而我呢?同是初体验,面对未经同意的暴力侵犯,反感,却尚可接受,排斥,却蹦发某
  种矛盾情愫,怪异,因为些许兴奋油然而生,最后紊乱思绪夹杂直肠内壁的磨擦感居然有点
  舒服,出现这样结论,我由衷希望原因单纯,只是兇手的名字叫郭似情。
  怕了怕了,潜意识演出此等剧情,叫人不敢研讨仔细……
  原来被干这种感觉。
  小时候常看电视剧乱演,“醒过来幸好是作梦”的桥段屡见不显,管他什么遇鬼的啦、
  追债的啦、偷看五十岁的欧巴桑洗澡啦,再怎么惶恐不安都嗤之以鼻,结果事到如今……我
  却庆幸用这种方式卸下心中大石。
  需要再安排个时间拜访辉伯吗?
  看情况先不用好了,毕竟太难以啟齿。
  呜……呜……呜……
  似情压得我连娇喘都办不太到,塑胶懒叫持续进出我的处男肛门。
  哈囉?可以停了吗?我怕会习惯啊!
  潺潺流血腥臭黏滑,这恐怖至极,因为混杂浓烈屎味。
  天吶,我觉得这段将被深刻记忆,起床后依然挥之不去。
  啊是插够了没?回本了吧?
  一个女孩子从哪学来的高潮衝刺?
  搞得人家都快口吐白沫啦!
  *
  全身瘫软肛门痉挛,我气若游丝拖着疲惫身躯勉强醒来。
  睁开眼,天亮了。
  这段是否为一场预知梦还来不及担心,似情抢先用雀跃的语调跟我打声招呼。
  「你醒啦?」
  「喔宝贝,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你睡觉时候。」
  「知道我很想你吗?」
  「有多想?」
  「作梦都会遇见你。」
  「少在那边油腔滑调,鬼才相信。」
  「快跟我分享吧,为什么叫你回地府?」
  「阎王约谈我为何没参加自己的告别式。」
  「不想去也不行喔?这很严重?」
  「其实还好,但就违反规定。」
  「那你的理由是……?」
  「我不承认啊!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冤枉,况且谁来都一样,换作是你也无法接受自己往
  生的事实吧,其实被撞当天我就强烈要求祂们让我重生,结果不仅被拒绝,还要我认命接受
  ,为此还在下面大吵一架。」
  「真勇敢,不怕阎王给你惩罚?」
  「我这么可怜怕屁啊!而且恰好相反,本来在阳寿耗尽后就会被打入畜牲道,是经过一
  番激烈的抗议才给出这次机会,请你帮我报仇,成功就不必再被撞,还能马上投胎做人。」
  「没问题,我向你保证。」
  「呃……好感动……」似情的鼻子突然泛红,语带哽咽面对现实:「但你也晓得吧……
  到时候……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不要紧,我们彼此都活在对方心里,生生世世。」
  「老公!」
  「别害怕,而且你不在的这两天……我已经查到开车驾驶。」
  「真假啦!你逗我开心?」
  「骗你干么,说谎鸡鸡变长。」我听见门外呼喊:「看……鸟哥来接我了,走吧,一起
  出发。」
  稍微整理一下仪容,上了车,引擎发动,鸟哥轻踩油门,我拉下车窗任凭凉风洗净,让
  燥热的脸庞获得适当降温,给心烦意乱的脑瓜冷静一下。
  想不到牧师离我们这么近啊,得知他是“开心专卖店”的老闆后让我惊讶万分,那天去
  找陈陈水时还有路过。
  屌了,事情开始变得有趣。
  车子往学校方向行驶,准备走翡翠山接往隔壁城镇的算命街。
  似情在后座不发一语,想不开,还在为刚才的对话内容纠结不已。
  ok能理解,陷入这样的沉思在所难免,做鬼当然也有权利抒发情绪,但紧握方向盘的
  鸟哥也在愁眉苦脸到底怎样?
  我决定开口发问,脸却还是面向窗外。
  「还好吗?」
  「看见你学会抽菸我很担心。」
  「别装了,你体味闻得出来心事重重。」
  「不要噁心。」
  「来吧,说出来轻松一点。」
  「其实也没什么,就关于诸葛满申……唉算了算了……」
  「鸟哥你知道吗,世上哪两种人最讨厌?」
  「嗯?」
  「一是话都只说一半的人。」
  「第二种呢?」
  「……」